大楼入口处终于出现一个身影。
“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符媛儿问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他是她求了多少年,都没能求到的男人。
这不仅对他的身体没好处,也会把事情弄得太复杂。
“这种事情,对于她来说,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,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,她会受到更多不公,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
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,但他也意识到,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。
病床被摇了上来,季森卓半躺着,虚弱的俊脸上冲她挤出一丝笑意。
在医院时,她将季森卓手机上的短信屏幕截图了,她将图片发给黑客,看他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。
符媛儿并不觉得这位展太太事多,维护自己的权益有什么错呢?
她没有子卿的电话,只能打电话给程子同,“程子同,子卿说要找记者曝光程奕鸣,但她没有证据,可能会惹事的。”
忽然,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。
成年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,距离从A市回来已经小半个月了。
然而很快电话又响起来,“程总,”助理小泉在电话里急匆匆的说道:“程奕鸣派人把子吟带走了!”
好熟悉的两个字。
符媛儿无语,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。